来源: 管理员

发布日期:2020-09-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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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校学生文章上报纸啦

善,润了年华

连云港高级中学高二(15)班 董瑶   指导教师:李卉

船夫摇着小舟,木浆划过水面,泛起片片水花。阿衡半倚着船篷坐在船边,闲适地剥着莲子。“阿衡,来帮我穿个针。”“婆婆,我这就来。”阿衡跃上挂着青斑的石阶,奔向婆婆家。

那次是我初见阿衡,那扎着麻花辫,身着一身红裙的姑娘。

江南水乡,青砖黑瓦,我搬到了这里,阿衡是我结交的第一个朋友。她是个温润如玉的女子,还记得我把行李搬进家门,阿衡坐在隔壁,放下手中的布条就要来帮我收拾。我原以为江南女子,大多是羞怯的,但是阿衡不一样。后来,我便与阿衡熟悉,形影不离。

阿衡的嘴角总是勾起的,我总同她一起摘莲蓬、剥莲子,阳光洒在她的脸上,映得她的眼睛格外明亮,额前细碎的刘海被汗水浸湿。“要喝点什么吗?”她接过我手中的莲蓬,给我递了块洁白的毛巾擦手。“要,正好我渴了。”她温柔的笑着,倒了杯水,轻吹了几下,给我。

阿衡像是我的白月光,我从未遇到过这样好的姑娘。在一个月亮刚升起的夜晚,月的清辉荡涤着芦苇,阿衡带着我夜游荷塘。夜晚的荷花在月光映照下,格外神秘圣洁。阿衡牵着我在芦苇荡中穿梭。月亮的目光似水一般,追逐着我们。忽然,她的眉头一皱,是我被一束调皮的芦苇绊倒了。阿衡便坐下,用细软的柔荑,为我揉脚。我责备道:“你刚刚拉着我跑那么快干吗?”她抿了抿嘴唇,眼帘低垂: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微风拂过,她的碎发变得凌乱。话音刚落我变后悔了,错并不在她,我沉默了。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虫儿在鸣叫。

阿衡恬淡地笑了,她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矛盾。她拉着我的手,对我刚才乱发脾气毫不在意,依然温柔似水。“不如今晚就睡这吧。”阿衡说。我点了点头,随后她不知从哪摸出了块布,垫在我头下。今晚的月色真美,风也温柔,我望着阿衡那素净的容颜,满足地笑了。

阿衡似明月清风,用她的善,涤荡着我的心灵,滋润了我的年华。她就像是青草,虽不艳丽,但足以沁人心脾。

骄阳初生,雾气弥漫,我与阿衡纵一叶小舟,她对着我温柔的笑,眸里似有星辰大海,只一笑,我便再也离不开眼了。


海  神

 连云港高级中学高二(8)班 汤文    指导教师:高千

“清队,上报通过了。”二十出头的小青年风风火火地撞开房门,向坐在桌旁的沈清奔去,“清队,现在出发吗?”

沈清拿起桌上的档案袋,说:“通知其他人,走。"出了房间,发现队员们早赶到了门口。他不由笑了笑,意气风发,像面对千万虎师,“出发!"

沈清坐在车上,心中溢满喜悦。他们驻扎民房,调查这个水族馆两个月,终于掌握了充分证据,上面批了逮捕令。今天,是该结束它了。

他透过档案袋,看到满目鲜血,一个梦境也从记忆深处浮现,没人知道,这梦是沈清成为清队的初心。

波光浮动的海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半圆,滑溜溜圆润得可爱。滑溜溜喷出一道水柱,贯穿太阳,又瞬间消失踪影,徒留一道彩虹。

海面波涛汹涌,海里却安宁静谧。像误入星空,四周蓝的深邃,白净的星星便成了唯一的亮。星星点缀着眼睛,镶在小鲸鱼身上。小鲸鱼清畅游大海,家长们伴着它,任它撒欢,任它坚持那个长成小岛的使命。清,可是它们唯一的珍宝啊。

一阵发动机的声音传来,小鱼群左摇右摆,有的一头撞向清,有的已停止摆动身体;清也头晕眼花。

鲸的哀鸣针一般刺入清的大脑,它立刻清醒。入目便是大片的红,海像被烧着了,烫得清浑身都痛,一直痛到心里。

清被捞起来了,它看见船上一直陪伴着它的长辈,被剖开分割成块。海藏在清的眼里,苦涩的海水大滴大滴地冒出。

清被带走了,带到世上离大海最远的地方。白天,它必须不停地游动转圈,承受雷鸣般的鼓掌;晚上,就被塞在一个狭小的空间。

清漂在水中,看见常手持长鞭的那个人突然出现。他反锁上门,走到玻璃缸前。清透过玻璃与他对视,看见了他眼中的疯狂,狠决和奇异的怜惜,看着他打开放水闸。

水尽了,清如此清楚得认识到,它在远离海洋的陆地上。

海洋护卫队终于撞开了门,年轻的沈辉一眼锁定清,他冲上前打开注水闸,用深情而哀伤的声音呼唤着清,可是,太迟了…

清只能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,向他诉倾自己未完成的使命。沈辉看着清清澈的双眸,明白了什么。他将清送回大海,海底的清会成为鲸落,海中之岛,供养一套生态系统长达百年,清终于实现它的使命。

“清队,辉队的电话。”小青年的声音将沈清拉回现实,他接过电话:“喂,爸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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